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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裁大人，好久不见。深夜到访，有何贵干？”一位大约六七十岁、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沙发上问。
“想让您帮忙查个人，金城中学16级一个跳舞特别好的女生，艺名好像叫牡丹。”
“这个艺名在金城中学16级有很多人用过，可以说牡丹是能力的象征，谁的人气高就冠名牡丹，那一届几乎每周都会轮换不同的学生使用，一年下来估计有四五十个同学。”
“所以说无异于大海捞针？”
“几乎等同于此，不过你可以说一下要找的人其他的特点。”
“金城中学为投资人举办答谢宴会时那个学生在领舞，跳了一支《长恨歌》”
“让我想想，16级跳过这支舞蹈的女学生有10人，答谢宴有5人领过舞，范围大大缩小了。”
“有没有她们的照片，我能认出来。”
“照片恐怕不好找，已经归档保存了，换了新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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